地面保護膜諾貝爾 地面保護膜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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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凍電鏡拿獎了,施一公還有可能拿諾貝爾獎嗎?
2017年諾獎化學獎頒發給了冷凍電鏡的研發者。這其實說明諾獎的特點,第一是雖然近年來有給屠呦呦等醫藥研發頒獎的案例,但絕大多數仍然是在最基礎的科研領域。第二是獲獎研究應該是對整個科學發展或者具有方向性指引、或者在起到指導的同時,還能提供強大的方法支持。小RNA干擾技術這種成果獲獎就是這方面最好的說明,如今冷凍電鏡獲獎也是諾獎這一特點的注腳。
在搞清楚這些基本的情況下,再來看這個問題, “冷凍電鏡拿獎了,施一公還有可能拿諾貝爾獎嗎?“ 乍一看,這個問題問得讓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提問者顯然是比較熟悉清華大學副校長施一公院士的蛋白結構解析研究,知道其研究對冷凍電鏡有很大的依賴。同時,提問者顯然也知道,諾獎是將給重大原創成果的,所以該問題的邏輯就清楚了:因為施一公研究嚴重依賴冷凍電鏡,而冷凍電鏡獲獎了,所以施一公的研究就顯得沒有那么原創了,所以拿諾獎就很難了。
但這個邏輯仍然是有待澄清的。上面說了,獲獎研究應該是對整個科學發展或者具有方向性指引、或者起到顛覆性的支持作用。從這個角度講,發表多篇CNS(Cell、Nature、Science)論文的施一公的研究,并不必然被諾獎“淘汰出局“,因為科學的進步是環環相嵌的。冷凍電鏡促進了蛋白質結構的解析研究,但突破性的、經典的蛋白質結構的解析研究,有可能為我們認識生命世界的其他研究提供重要的指南,為新的研究方向開啟大門。所以以冷凍電鏡拿獎來否定施一公蛋白質結構解析研究獲得諾獎的可能性,這本身是不成立的。
當然,這么說并不是說蛋白質結構的解析研究、甚至是施一公本人及其團隊的研究就一定有可能拿諾獎。如上所述,是否能拿獎,還要看這些研究是否為人類正在進行的和未來的科學探索提供了方向性指引。有一點可以肯定,CNS發表本身,并不是拿諾獎的保證,甚至不一定是必要條件。
結論:基本不太可能
據我所知諾獎會頒給兩類研究成果:
一是為科學家制造研究工具或者提供理論,比如因冷凍電鏡獲獎的幾位,能進書本。
二是做出的東西具有極大的實用價值,比如屠呦呦提取出來的青蒿素,能上貨架。
施一公的方向是利用諾獎級別的工具做蛋白結構解析,和醫院醫生用核磁共振探測傷病有些類似。第一類拿諾獎的路幾乎不可能,除非施一公組大角度轉變研究方向。
對于第二類拿諾獎的可能,若施一公組能用冷凍電鏡解析出具有極大現實意義的蛋白,比如能廣譜抗癌,靶向殺艾滋等,而且這些解析出來的蛋白被合成,并在臨床應用上有巨大的優勢,甚至能讓人類與艾滋和癌癥永別,那么這個諾獎我相信就比較穩了。
施一公教授在natureE的系列成果發表本身是一種非常高級的技術員工作,是結構生物學里面頂級的technician工作,而不是scientist的工作。基于冷凍電鏡基礎上的結構解定工作并不是諾貝爾獎要表彰的工作方向。本身冷凍電鏡的技術革新也與他無關,施教授的工作只做結構并沒有在此基礎上去做機理和調控,這個工作性質決定了不論發多少nature都有可能,但不是諾獎成果。(節選自某乎@Lydia Yang的回答,侵刪)
施一公的工作是不停地對不同的蛋白做結構解析,對于一個被認為比較重要的蛋白,只要得到它的結構就幾乎肯定可以發一篇CNS,文章是發了不少。其工作大概流程是這樣:①蛋白表達純化;②準備電鏡Sample; ③做電鏡;④處理數據;⑤發文章。
蛋白解析只是研究工作的第一步,后面的工作還很漫長很具挑戰性,專注于一個蛋白或者同一個家族的蛋白,搞清楚這些蛋白發揮功能的機理…這些工作將耗費一個科學家畢生的精力。施一公顯然是沒往后后再走的。(節選自某乎匿名回答,侵刪)
所以,施一公教授多少有點借冷凍電鏡科研投機的意思,非諾獎水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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